肯定比这楼原本就有的六层楼要多得多。 而且每下一层楼,都能离楼底发出的女人唱戏的声音越来越近,听得也越来越清晰。唱的什么倒是一句都听不懂,但是长腔拉得很瘆人。 也不知道这台阶要下到什么时候,我索性把下巴搭在洛鸿凌的肩膀上,打起了盹。 莫名的,洛鸿凌此时此刻竟然有几分让人感到心安的感觉。 虽然我知道,洛鸿凌命在旦夕。 此时倒像是他在守护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