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墓碑上的名字足足三四分钟之后,才轻轻的开口说道: “阿栓,下去住了一年,住的太舒服,连梦都不给我托一个?很潇洒呀?” 可能是没见过来墓地祭奠朋友时有人讲这种话,黄六嘴角忍不住朝上稍稍翘了一下。 他其实想说,就算是下面住的这位咸鱼哥想要托梦,自己这位老板每晚睡眠时间少的可怜,说不定咸鱼哥飘飘悠悠从跑马地的墓地好不容易飘到宋天耀的卧室,还没等入宋天耀的梦中,那边宋天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