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逃来香港,身无分文,父亲是个小学教员,来港后找不到工作,只能去码头开工,那时候我们一家都不懂那些码头圈套,父亲被人骗去签了份三年契约,去了印尼做华工,多年都再无音讯,后来我跟了华哥才知道,登船第三天父亲就水土不服,上吐下泻,被船上的蛇头直接抛下了海,母亲和我最初住在大勘村木屋区,靠帮人浆洗衣服糊口,后来母亲生病,冇钱医治,我就想去做舞女,可是等去了夜总会才知道,像我这种不懂陪客人跳舞只懂陪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