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拂了慕容凡的好意,便怔怔地接过了那罐杏仁露。 触手竟还是温热的,开了罐口,咕嘟嘟几口,患者便把那杏仁露全数喝了下去。 而后,却是看向了慕容凡,说道:“谢谢慕容医生,其实我也不渴。只是,接下来您到底要怎么给我治疗啊?” “是啊慕容医生。”病人的妻子亦是焦急地说道。 “我已经给你治了。”慕容凡微笑着说道。 “什么?什么时候治得?”病人和妻子,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