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此时只剩一点儿根部,烛台下早已积累了一层厚厚的烛泪。 外间传来一声“吱呀”的推门声,接着是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乔行寄听到脚步声,便也睁开了眼清醒了过来。 一个甜美的声音从罗帐外传来:“爷,奶奶,卯初三刻了,该起身了。” 看到乔行寄坐起身,邹氏也忙坐了起来。 帐外的少女伸出一双素手撩起罗帐,挂在一旁的铜钩上。 邹氏举目看去,只见她约摸有十八岁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