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她最清楚,作为土生土长的新安都人,她对新安都的熟悉绝不亚于封彧。 而此时的苍西军营地,重樱差点掀了帐子里的桌子。 陆义安一直在安慰她:“夫人,您消消气,顾长烟那德行谁料得准?敢叛国的人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你说得倒轻巧。”重樱嗤之以鼻,“儿子怎么办?真要落到顾长烟的手里,明天她就能请你吃人肉宴!” “夫人莫生气,小声一点儿,被发现夫人没疯,咱们可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