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长烟便这样负手淡定地溜达在十里廊,看起来轻松惬意。而内心的翻江倒海,是别人所看不见的。 “吕相等了我这么久,竟连一壶茶都不舍得泡吗?”顾长烟坐了下来,看着干净的茶几台面,抱臂坐着。 吕子林敲了敲木桌,额头皱成深深的沟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喝茶?你是想进天牢吃牢饭吗?” 顾长烟冷冷地笑笑:“吕相说这话就不对了,牢饭要吃也是瑾王这个乱臣贼子吃,哪轮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