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落了雪,原来,又过了一年。 我不曾想过,竟一个人坚持了这么久。 听到脚步声,我别过头,见张生(张丞相)走进屋来,抖了抖裘衣上的雪,一身青色棉袍,老成的模样。 我记得,去年他也这副模样。 “你怎么还穿这一件?”我不做思考地开口。 却见他满脸的怅然,“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我笑,伸手摸到茶杯,刚要喝,便被他把住了,将茶杯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