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你知道练了多少遍吗?”韩琴默笑着问如夜,握着簪子的手微微颤抖。 不等如夜开口,她便喊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在将军府,在王府,内室的床板和窗乎我都抚摸过无数遍。你不知道我娘病逝,我不能回去,我只能看着那封信流眼泪。” 如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隐忍。“你未曾嫁给朕的时候,朕便说过,这一生都不会爱你。朕能给你的,都给你了。” 子砚看不过,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