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砚,之前可来过这里?”闲来无事,阡婳就绣起丝帕来。 “回姑娘,子砚曾随王夜来过一次。”子砚真的算是个老实人,就连说话都恭恭敬敬的。 “坐这儿,不用这么拘束,像平常在军营里一般就好。”阡婳一针一针地绣着,她虽未抬头看他,子砚听着也是没有一点架子的。 “坐。”阡婳把木椅顺手推到子砚那。 “你们王爷,是不是在筹备什么隐秘的事情?”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