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新采的合欢花还摆在案上,她坐累了,又回到床上。 那里的黄土几乎已经辨不出本色,泥土夹杂着血腥味,让她一阵干呕。土坡上万马奔腾而下,眼前到处都是尸体,这其中依然站立着几个人,她一眼便认出 了他,他已经满脸血痕,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孤独和决绝。 即使他再骁勇,也是抵挡不住成百上千人的前赴后继的。一把钢刀直入他的胸膛,血流如注。 “不要。”她惊呼一声坐起来。擦去额头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