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岭不敢起身,跪伏在地,心中一惊,牧旷达全知道了?不应该啊,蔡闫没有理由告诉他,除了蔡闫之外,应该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才对。 段岭心念电转,低声说:“徒儿……确实想过押这一注,但是……只是一个念头。” 这话一出,牧旷达的态度微妙地变了。 “你险些就押中了。”牧旷达冷淡地说,“大功一件,高升指日可待,为师只差那么一点,就死在了你的手里,起来吧。” 段岭背上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