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倒是缠着绷带。 “不冒险。”段岭说,“从昌流君前来投奔的时候起,咱们就几乎没有敌人了。” “是我没有敌人。”武独答道,“你有,文人的斗争比刺客动刀子厉害多了。” “你不相信我能骗过他吗?”段岭问。 “相信。”武独说,“但一切仍要非常小心。” 如果说世上有一个人是段岭的心病,那就是牧旷达无疑,段岭是他教出来的,如今却要回去对付自己的师父,这将是段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