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怀里的段岭,笑道,“从知道你是殿下的那天起,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才算是走到头。” 段岭想起那天他们从潼关外回来,在枫林里的那一刻。 “两年了。”段岭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曾经他觉得没有半点希望,然而事实却是命运一步一步地,把他们推到了接近成功的地方。这命运的诞生,并非那虚无缥缈的“天命”,却是在他身边安静坐着的这个人。 一缕光从船篷外投进来,照在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