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血脉也分不出来?” 郑彦答道:“这天底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一生里,我见过相似的事情,多了去了。孩子小时是看不出究竟的,长大以后,那假太子居然骗过了陛下,可见事情无绝对。” 郑彦的话瞬间令段岭头皮发麻,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是其中的一个可能。”片刻后,段岭又说。 郑彦“嗯”了声,翻身坐起,沉吟片刻,又说:“王山,万一那太子,是乌洛侯穆和王妃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