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想先听听殿下,对当今局势如何作想。”费宏德认真说。 段岭沉吟片刻,知道费宏德还需必要的信息,毕竟他未曾真正深入接触南陈朝廷,恐怕有误会。 段岭起身踱步,片刻后开口。 “乌洛侯穆让蔡家独子蔡闫冒充我的身份。”段岭说,“他见过我爹,与我在名堂、辟雍馆相熟,又有乌洛侯穆教他,伪装起来应当并无太多破绽。”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费宏德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