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段岭答道:“上一次交战时,我已经和拔都说清楚了,对我来说,咱俩的安危比……” “我是说那个人。”宗真打断他,“被抓走的人,他是鲜卑人?” 段岭一怔,沉吟片刻,转过头去。 “没有。”段岭抬眼再看宗真,说,“他曾经背叛过我的父亲,也背叛了我,至少目前以我所知是这样。” 宗真答道:“鲜卑人总是这样,口不对心,摇摆不定,走吧,先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