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武独温暖的胸膛上,渐渐睡着了。他又回来了,一去,一回,那些人世间纷繁错杂、惊心动魄的事,不过只是一场浮生大梦。 马背上的那个人仿佛始终都在,陪他走到天荒地老,走到春暖花开。 奔霄停下了脚步,段岭醒了。 “到了吗?”段岭迷迷糊糊地问。 武独不说话,抬头看着城墙。 四更时,他们驻马城门外,高处依旧是那两个残破不堪的字——汝南。侧旁的城门虚掩着,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