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宏德看了一眼段岭,说,“从煮粥中学火候,过犹不及,一桩难事。” “嗯。”段岭过了足足好几个月,已习惯了直来直往的对答,如今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爱打机锋、话里有话的丞相师父面前,脑子堪堪转过弯来,知道费宏德是暗示自己,凡事都需要“火候”。 “还得练练。”段岭说,“就怕时间不等人。” “嗯……”费宏德若有所思,却没有再问下去,时间不等人是什么意思,段岭也有自己的暗示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