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目不转睛地看着段岭,从前他就是这样,看人时肆无忌惮,就像头野兽一般。 段岭问:“手上绑的什么?” 拔都随手把布条解下,走过来,递给他看,布条脏兮兮的,带着汗味,显然总是随身绑着。段岭意识到这是上次自己从衣袖上撕下来,绑在箭上射过去给元使阿木古的信! 炭条写的字已模糊不清,拔都把它系回自己的手腕上。 “是……我给你的信吗?”段岭问。 “嗯。”拔都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