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脉门,又指李衍秋。 武独会意,便走进来,伸出手指,搭在李衍秋的脉门上。 李衍秋没有说话,片刻后,武独撤回指头,朝段岭点头,示意不必担心。 “朕虽向来多病。”李衍秋眼上蒙着毛巾,悠然道,“自己的身体,还是清楚的。” “是。”段岭答道。 话音落,御书房中又是一片静谧,落针可闻。 “陛下。”段岭突然说。 “说。”不见李衍秋动,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