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下水那会儿倒是挺勤快的。” “这话可不得随便说。”郑彦又道,“嫌脑袋在脖子上太稳了是不?” 段岭想把话引到蔡闫身上去,看看郑彦是什么态度,又问:“今天跟着他的那人是谁?” “那厮叫冯铎。”郑彦说,“阴险得很,莫要惹他。” 武独回来了,把一埕酒放在桌上,说:“喝完快走,老子们困了。”接着也不避郑彦,径自在房中宽衣解带,换上在家穿的便服。想起时又朝段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