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锦之已随着牧家的迁徙队先走了,偌大一个皇宫,空空荡荡,颇有萧瑟之意,案前放着一碗药,已凉透了。 郑彦沿着走廊经过,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到李衍秋身边来坐下。 “喝!”郑彦拿着装酒的瓶,朝李衍秋示意,“我喝酒,你喝药。” 李衍秋拿着药碗,与郑彦稍稍碰了碰。 “刚从东宫过来?”李衍秋问。 “陛下的心肝,还在东宫批折子。”郑彦朝后靠,把背脊倚在矮榻边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