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奎呢……”武独想了想,又说,“也找不着贺兰羯,所以现在未知是谁害死了先帝。” “如果是牧相下的手呢?”段岭问。 “那自然只能去找他的麻烦了。”武独说,“但牧相一直在调查镇山河的下落,也朝我解释过,我觉得应当不会是他,他或许有杀先帝的心思,却不会选择在那个时候。” “那么。”段岭说,“反反复复,朝你确认先帝死因的这几个人里头,一定有一个是凶手。” 武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