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哎?”牧磬也刚睡醒,得知人去楼空,忙追出来,马车却已走远了。 车夫赶着车,带着两人出了城,行驰在夏末秋初的官道上,两道树叶沙沙作响,一片青绿,林荫的影子在车上晃动,空气十分舒爽,武独便将车窗的帘子挂了起来,一脚踩在矮凳上,霸气十足地于车内榻上懒洋洋地坐着,手肘朝后搁。段岭则侧躺在榻上,枕着武独的大腿。 蝉鸣不绝于耳,段岭翻了个身,被阳光照在脸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