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地进了丞相府,片刻后,低声朝段岭说:“昨夜乌洛侯穆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那时候,段岭的心思完全不在郎俊侠的话上,现在想起来突然觉得不对。 “他说丞相府的马车停在外头。”段岭皱眉道。 “嘘。”武独说,“稍后牧相若问起,你什么也不必说,我来交代。” 牧旷达正在吃早饭,仿佛一大早就猜到武独会来,让仆役给了武独与段岭各一杯茶,昌流君则坐在一旁,擦拭他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