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生怕砸杯推案之声被未曾走远的武独听见,反倒失了风度。 “他信不过你。”郎俊侠终于说,“性情中人总是如此,会为你的一两句话死心塌地,也会因一两件事,记在心里。当初顺势将他埋进牧府当暗线,本就是一着错棋。” “是个人也明白。”蔡闫说,“杀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郎俊侠说:“不是什么人,都想得这般清楚。” 蔡闫无奈道:“我已朝他解释了。” “他心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