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磬总是感觉这股气势仿佛在哪里见过,悠闲、优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像那个谁……却一时半会儿地想不起是谁。 “别担心。”段岭说,“作得挺好。人告之以有过则喜嘛,先生回来骂你一顿,挑你些毛病,该高兴才对。” 牧磬坐在案前,画了个小人,两条胡须,哈哈笑了起来,段岭往往会苦中作乐一番,读书也随之轻松了些。 “我最怕‘问政’了。”牧磬说,“要是我呢,就将有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