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唯一的信物,那把拔都给他的骨制匕首。 “请问。”段岭问。 街外的守卫打量段岭,却不说话。 “陛下在宫里吗?”段岭又问。 得不到任何回答,守卫显然早就习以为常,段岭伸手朝怀里摸了半晌,守卫顿时警惕起来,打量段岭。 “走!”两名卫士拔刀,段岭忙退后几步,说:“我有一件东西,要呈予陛下!” “什么事?”内里又出来一人,背后跟着再两名卫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