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门,郎俊侠进来了,段岭就像小时候一般,躺在澡盆里,郎俊侠则挽起袖子,躬身给他洗头。 “饭做好了。”郎俊侠说。 段岭:“那天你……” “那天,牧相让我到上京来,杀了你,将你的头送给王爷。”郎俊侠一边为段岭洗头,一边漫不经心答道,“我不敢说,恐怕城里还有牧旷达安插的奸细,一度怀疑就是寻春。” “我没有命令,也不敢去见王爷,擅作主张,想带你暂避一时,免得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