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在帐篷上。 “雨实在太大了。”访客解下斗笠与蓑衣,感叹道,“若不是昌流君一路背着跋山涉水,想来我是到不了王爷面前。” “牧相,经年不见了。”李渐鸿随手一指椅子,说,“坐吧。” 谢宥端坐一旁,沉默注视着牧旷达。 “给牧相上点驱寒的姜汤。”李渐鸿又吩咐道。 “这是我儿。”牧旷达说,“牧磬,磬儿,给王爷磕头。” 牧旷达的儿子上前,朝李渐鸿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