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照进来时,段岭睁开双眼,李渐鸿已经走了。 “爹!”段岭起身,找遍了整个房子,去上学的一应物事俱全,唯独不见李渐鸿,包袱上放着一把剑。 复学第一日,辟雍馆内熙熙攘攘,房屋重建修缮完毕,木牌也换了新的,段岭轻车熟路,打过招呼,自己铺床。 “你爹呢?”蔡闫也在自己铺床。 “出远门去了。”段岭说。 “什么时候回来?”蔡闫又问。 “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