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 段岭不好意思地笑笑,他长大了,一举手、一投足间带着李渐鸿授予他的气势,却不像李渐鸿般张扬,厅堂与前院中,仿佛有一面镜子,照出带着些许稚气的段岭,与成熟凝重的李渐鸿,就像一个倒影。 “我很想很想跟着去。”段岭说,“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添乱,我……” “不要再说了。”李渐鸿摆摆手,说,“你再说一句,爹就不走了,本来就不想走。” 某一天开始,段岭已不大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