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在那里有过短暂的停留。” 牧旷达端着茶盏,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目光投向廊下:“我实在是对他束手无策,只好交给将军了。” “除此之外,我记得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赵奎放下笔,“说不定能与李渐鸿一战。” 赵奎望向牧旷达,说:“但我请不到他,也只能交给丞相了。” 牧旷达若有所思,却没有说话。 “昔年忘悲大师被那延陀重伤,传下断尘缘于空明手中。”赵奎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