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部与身体分离的尸体,还有围在身边这些面目狰狞的凶尸,每个人都感到绝望,变得战战兢兢,再也生不出想要逃跑的勇气。 大块头的凶尸放缓脚步,从每一个俘虏面前走过。它放低手里的长刀,仿佛是在示威,将还在滴血的人头从刀尖上拔下,手指插进已经变成血洞的眼窝,就像拎着一颗形状怪异的保龄球,摇摇晃晃的,来回走了好几圈。 宋彩霞在沉默和恐惧中看懂了凶尸想要表达的意思。 它在炫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