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放弃到嘴的鲜肉,紧密咬合的牙齿把整只耳朵从许力然侧颈上狠狠撕扯下来。灿烂的血水在空中飚飞,许力然凄厉的惨叫声无比高亢。 他根本不敢停下脚步,最多就是因为伤痛踉跄了几步,仍然紧跟在列车后面,一步也不肯放松。 这种努力是徒劳的。 许力然绝望的发现:自己与列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列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以自己目前的奔跑速度,根本不可能追上去。除非他们停车,停在前面铁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