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 可是殷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她叫什么。 那张面孔很熟悉,殷剑甚至记得每一个细节————她的耳环式样,左眼下方那颗小小的黑痣,不是很挺的圆滑鼻子,被脂肪垫起来的绵软下巴,还有沿着舌尖传递到自己口中的那股温暖,以及潮湿。 我们有个孩子。 十一岁?还是十二岁?差不多就是那个年龄。殷剑经常梦见自己用皮袋教训那个男孩,因为他考试成绩不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