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如此强烈的变化肯定有什么不对。他直起身子,带着戒备和微笑问:“哦!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郑小月从椅子上站起来,放下手里的书,双手举高,很是惬意地撑了个懒腰,用略带疲惫的语气说:“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给病人发药了。陪我到药房去一趟,拿点儿药过来。” 原来是这样。 孟奇的防备心里顿时消除了大半。夜里医院人本来就少,郑小月总不可能就这样叫几个人出来收拾自己一顿。孟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