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爻陷入了迷惑,拧着眉头盯着唐果,“心里病?可以具体形容一下是什么问题吗?” 他帮部落成员治过很多病,从来都没治过心里病,有些好奇。 唐果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银爻,看得银爻都有些不自在,才说道,“就是一日不见大祭司,心里就不舒服,大祭司,你说这我心里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银爻的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目光挪开了,心里复杂得很,这个小雌性是在和他求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