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护室里, 夜凉宬脱去了西装,外衣,最后,赤着上身,而他的伤口也显露在灯光之下,近七八厘米的一道血口子,血流还依然在往外淌。 宫沫沫的眼泪立即就出来了,她捂着嘴,眼泪哗啦啦的直流,夜凉宬这边伸出手臂由护士小姐清洗包扎,这边,却想着去给她抹眼泪。 “别哭,这只是皮外伤,包扎就没事的。”夜凉宬安慰一声,这对他来说,只是小伤,不值一提。 可是对从未受过伤的宫沫沫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