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见到孟飞的时候,他的神态和整个人的气质,跟以前有一些不一样,但我又说不出來哪儿不一样,总感觉他怪怪的,直到我们结束谈话以后,我才明白他为啥会有这种变化。 “挺好的啊。” 我拿着电话说了一句,此刻看守管教,将孟飞那边的房门锁上,沒有倾听我和他之间的谈话,给出了相对宽松的谈话空间。 “挺好的!,天天干活,干到自己一点都不想动,晚上吃点饭,躺下就睡觉,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