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吊着胳膊,坐在外科诊室里,死活要把石膏拿下去,就一个皮外伤,弄个这玩应瞅着太夸张,而且死热死热的,行动也不方便。 “嘀铃铃。” 就在这时,我电话响了起來。 “喂,向南,。” “你谁啊。”我不认识这个号码,随即问了一句。 “我谭中树。” “……。” 我一阵沉默后,随即问道:“有事儿啊。” “上回饭店的事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