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双城呆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参加完出殡仪式以后,就准备撤了,这期间林恒发一直也在,但我们沒有任何交谈,形同陌生人。 “中午留这儿吃口饭吧。” 墓地外围,谭中树摘掉胳膊上的黑布条子,疲惫的走向來,冲我们说道。 “不了,家里还有点事儿,得赶紧回去。”我委婉拒绝。 “行吧,这儿乱糟糟的,一会还要安排亲戚,咱们也算认识了,來日方长。”谭中树伸出手和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