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十几秒以后。 “喂,谁啊。”一个舌头梆硬的中年的声音出言问道。 “栋哥,我向南,之前给你打过电话。”我客气的说道。 “啊,,你啊,咋地了。”中年似乎忘了,我跟他说,我们要过來的事儿。 “哥,我们到了。” “……哎呀我操,喝迷糊了,那啥,我现在在廊坊呢,得明天能回去,你看,你们今天先找地方住下呗……。”栋哥迷迷糊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