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在连窗帘也挡不住的刺眼阳光下,朦胧的睁开了眼,怀里的温软玉体已经消失不见,甚至连余香也没有留下,如果不是身体还清晰保留着昨晚的美妙感觉,我或许会怀疑那只不过是一场春梦 这小侍女,大概是某次夜袭不小心被谁识破了,自那以后就捣鼓出了一种能消除味道的香水,在每次结束离开的时候,需要时她就会毫不客气的对着我和床上乱喷一气,企图消灭证据 当然,这一次她又成功了,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