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累晕过去了,好不容易将他像一条死狗样拖了回来,傍晚醒来以后也是一声不吭,开口就要酒,身上那身破烂的铠甲和沾满了已经干涸凝固的血块的躯体,看上去说多落魄就有多落魄。 算了吧,让他买醉一晚,像卡洛斯这种家伙,过几天应该就能重新鼓起斗志吧,我微微叹息道。 “为什么……为什么……安洁丽尔……为什么……”一个为情所困的醉汉,趴倒在桌子上不断喃喃着,这还好伺候,问题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