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堕落者大概是神诞日的余兴未了,现在闹起来是格外的卖力,光随便在酒吧里坐一坐,“哪个倒霉的冒险者队伍被偷袭”,“哪个可怜的村落被洗劫”之类的消息,就已经被传的满天飞,阿卡拉交给我的任务就像一块烧红的铁板贴在屁股上似的让我坐立难安,现在又因为搭上这档子事无法脱身,火烧眉头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焦急了,非要说的话,就好像蹲在厕所里便秘却没有纸,刚好外面一个极其重要的电话在不断催促一般,是抱着万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