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千万别激动，别激动。”

殷凯的态度，完全柔软下来，哪里还是嚣张不羁的殷大少爷。

顾若熙和夏紫木起身要走，殷凯赶紧拦住她们。

“若熙，你也知道轻雪的个性，你们别走，她万一发疯了，你们两个还能压制一下。”

顾若熙噗哧笑出声，“殷大少爷也知道害怕？”

“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吗？发疯的时候，完全就是一个精神病膏肓患者。”

“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