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气,还有些凉。她仔细地为他盖上了被褥,方才去卸自己身上头上沉甸甸的妆点。 葛郢一直睁着眼睛看她,直至她退去自己的外裳,再次朝他走了过来。 她要上床。 “殿下,使不得。”他瞧着她,眼底满是焦急。 撄宁却是不管不顾,紧挨着他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屋内的一切都凝滞了,就连烛火也只轻轻摇曳,不再炸出呲啦的声响。 躺在床上的男女,同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