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护我周全的信心也没有吗?”她抬眸望着他,声色中不再有先前的戾气和不耐,反倒添了几分不曾有过的柔弱。 “阿宁,”李为止话语也温和下来,但立场依然坚决,“并非我不信你有这个能耐,只是这种事,不能有任何闪失,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随我同去,你总能放心吧?”撄宁做出让步,“我进去之后,你再想法子混进去。” 李为止心想若是自己再要不同意,把撄宁逼急,恐怕她要瞒着自己行